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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章 要離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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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分開後,殷不凡與花音一起朝花樓方向走去。

殷不凡看著旁邊一邊走一邊咧嘴笑,任誰都能看出她現在心情很好,殷不凡目光閃了閃,笑著對花音說:“咱們花音姑娘這是思春了?這笑是收都收不住。說吧,在山洞裏為何要做戲。”

花音嘴角一收,她還沒想到怎麽和殷不凡解釋,兩人說是朋友吧,不過才認識兩三天,說不是朋友吧,感覺挺合拍。說實話,肯定是不行的,這樣容易暴露出墨靈簪的秘密,可怎麽圓過去,花音摸摸鼻子,決定有選擇的說實話。

“那個金丹修士懷疑是我收了無憂樹,因為他將我推出池子前我就醒了,所以他推我的時候,我動了一下,被他發覺。”

“你為何會醒?”

花音從儲物袋裏將花牌拿出來,遞給殷不凡:

“當時這花牌在儲物袋裏不停震動,我就醒了,至於為何,你看看吧,我也不知道。”

黑神:真是騙死人不償命。

殷不凡將花牌在手裏翻看,只見正面寫著‘花樓’二子,背面畫著一位仙衣飄飄的女子。

“這是花樓的花牌?”殷不凡輸入些真元進去,只見花牌裏閃出一絲光,並沒有其他異象。

花音:咦?還會發光?

殷不凡將花牌還給花音,這應該是花樓的貴賓靈牌,他倒是聽說過,至於花音說的……殷不凡嘴角笑了笑,沒再繼續問,連她為何會有花牌也沒有問。

花音才不管殷不凡信了沒有,只要他不再繼續問,就算忽悠過去了。

花音和殷不凡回到花樓,殷不凡去找姑娘,條件容許的情況下,他是一天都離不開女人的。花音回到住處,往五行陣陣盤上又放了幾塊靈石,然後看著手裏的小藥鋤,嘆了口氣,現在去買大鋤頭,怕是太顯眼了,算了,勉強能用吧,以後有機會還是要買個備著。

將藥鋤扔進墨靈簪,神識控制著在水池旁邊挖坑,一邊挖一邊嘀咕:什麽水這是,居然還隔絕神識,不然我需要這麽辛苦重新挖坑嗎?先挖了一塊和旁邊凹地差不多大小的池子,然後在中間位置挖了一個樹洞,將無憂樹種進去,牽引著凹地裏的水填進池子。無憂樹看上去有些蔫蔫不振,有些花朵已經掉落在水池中,花音控制神識仔細檢查每一根根莖,發現有萎縮的,立刻用靈氣溫養,一直忙和了好些天,無憂樹才好些。

滿意的看著栽種好的無憂樹,花音攤在床上笑的無比幸福,她的快意人生從此就要開始啦。果然在墨靈簪上花費些靈石是能賺補回來的,她此刻已經忘記之前投放靈石時心疼的樣子了。

花音忍不住又將神識探進去,心滿意足的看著無憂樹,轉眼看到一地的玉簡和儲物袋,想著是不是也應該建個屋子,轉念想到天夜白體內的白屋子,嘴角咧了一下,惡寒的抖抖,自己還是適合小黑屋。

正對著墨靈簪胡思亂想之時,突然想起,無憂果!

花音連忙將神識退出來,翻出裝無憂果的木盒,拿出乳白色的果子,放在鼻子下聞了聞,怎會一絲味道都沒有,花音轉頭問黑神:“這果子是吃的吧。”

“說你沒文化,傳說釋迦摩尼出生於無憂樹,悟道在菩提樹下,死與婆羅雙樹,又名優曇婆羅。三種樹皆一千年生長,一千年開花,一千年結果,只結一果,果生樹隱,實落樹消。三棵樹皆有靈性,自選有緣人,不過方式不同而已,在果子沒成熟之前,它是不會現世的。據說,佛教五樹六花,除了菩提子和地湧金蓮,其他每吃一種,便能悟得一道,所以,吃是可以吃的,但吃了你能從中得到什麽,要看你的運氣。”

花音聽了半天就等她最後一句話,不過這個果子是不是太大了點,花音問黑神:“這麽大,能分你嗎?”

黑神連連搖頭,“估計不行,連那花最好也別去摘,若是摘了,可能會延遲果子的成熟時間。”

花音點頭,剛將果子咬破點皮,整個果肉就如同液體般流進花音嘴裏,完全不需要咀嚼就咽了下去,花音的神識註意著體內動向,只見液體在丹田處又慢慢匯集在一起,重新形成無憂果的樣子懸在菩提果旁邊,菩提子像見了好友一般不停發光,興奮不已,而無憂果就冷靜多了,安安靜靜的呆在一邊,不一會,花音的額頭上出現一個字——禪,浮現一息後隱沒額間,懸浮在無憂果上方。

花音摸著發燙的額頭,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盯著黑神。

“是禪字,代表佛心與佛境,萬化冥合。”

花音聽的迷迷糊糊的,基本是有聽沒有懂,剛想問詳細些,就聽黑神說:“你別問我,我是照本宣科,傳承裏就是這麽記載的,別的你問了我也回答不了你,我覺得你可以找個機會去大明寺或少陽寺走走。”

道,佛,法,本是一家,到後來修仙的人越來越多,才開始細細劃分開來,即便如此,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一些大型交流會,想要在長生路上走的順當,固步自封,埋頭苦修是不可取的,只有集各家之長,才能飛升修仙界,至於仙靈界等更高界層,那不是修真界的修士現在奢想的。

花音想著,反正現在也不在宗門了,不用防著別人,丹藥可勁吃,加快修煉速度。

一年後

花音成功晉級練氣期十二層,屆時她十七歲,這一年她樣貌大變,身條抽高,一下由一米五左右長到一米六,全身膚色雖然還是不白皙,但已經沒有以前那般暗黃,眉眼長開,雖然還是夠不上美人的稱號,但也擺脫了醜女的名頭。這一年的努力不是白學的,身材不覆當年平平板板的模樣,胸前包子雖還不大,但形狀頗好,一手一足也都有了大家風範。原本黑神提議讓她趁機學些琴棋詩畫,就是單單讀些書也是好的,可花音想著如今修煉的時間都不夠,這些個身外之物還是等等再說。

這一年她就沒出過花樓,偶爾去含笑或者歡顏那偷窺調劑調劑,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修煉上了。有時候花音沒空,黑神就自己去她們兩櫃子裏偷看,所以,她現在經驗要比花音豐富的多。

含笑對這對主仆十分無奈,她現在已經習慣到,就算花音她兩站在她床邊看她接待客人,她都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平靜面對。有一次她實在好奇,和樓裏一位關系要好的姑娘商量著,讓她躲在衣櫃裏看一次,好說歹說才讓她同意。含笑只看了這一回,就不想再看,完全無樂趣無看點可言啊,倒是與她要好的姑娘嘗到了甜頭,總是欲語還羞的邀請她,讓她苦惱的很,最後只得將花音介紹了去。花音和黑神求之不得,看完後,還會在含笑面前各種議論,偶爾還拉著含笑過來給她們講解,惹的含笑苦惱的想讓時光倒流,為何她會認識這麽一個色女,還有一只與她同色的靈寵。

其實花音這一年看下來,也覺得無趣了,也就黑神還沒覺得膩煩。花音晉級後就想去妖獸森林試煉一番,接著就不回一線城了,殷不凡她也不打算告別,畢竟兩年前,殷不凡遇到她的時候,她才練氣十層,兩年時間晉升兩級,即便是單靈根也沒有這麽快,不知道要如何解釋,只在含笑那給他留了一張傳音符,若是他來找,便給他。然後到處走走看看,最後回宗門。

含笑進來的時候,花音面前正擺了幾個儲物袋,有些不舍的看著花音:“這就要走了?不是說要待到二十歲的。”雖然她一直說花音不像個姑娘,是個色痞子,讓她趕緊離她遠遠的,可現在,花音當真要走了,她一下子覺得心裏怎麽這麽難受呢?

花音也有些不舍,她最最不喜歡這種分離的場景,她討厭分離。

“恩,我總是要回宗門的,含笑,這個儲物袋是我送你的,這個麻煩給歡顏,我就不去見她了……”花音還沒落,花音感覺有人觸碰禁制,打開一看,正是歡顏。

歡顏早就聽說樓裏來了個貴客,和含笑認識,不少姑娘背後攛掇她去接近接近,樓裏就她和含笑最為親近。其實她也想,但又怕這樣會惹得含笑多心,覺得自己利用她,為了結交一個貴客,失去幾十年的友情,實為不值,所以,就壓下裏心中的念頭沒跟含笑提起。

誰知最後認識花音會是在那樣一個令人羞臉的情況下。

歡顏笑著進屋,可看見含笑手裏拿著兩個儲物袋,神情一楞,停下腳步,就站在門口,紅著眼睛說:“你這是打算偷偷走了,想來這一年,你也沒將我當成朋友,也是,您是貴客,哪裏是我們這樣的人能交攀的起的,您的東西,我也要不起。”說完,轉身就走。

花音趕緊上前抱住,歡顏與含笑不同,歡顏是個有些傲氣的姑娘,相較於含笑,性子上她更喜歡歡顏,所以,才更不願與她面對面分離。可現在被她撞上了,花音只得趕緊道歉,她不想失去這個朋友。

“阿顏,別氣,我錯了。”

其實歡顏不過是說的氣話,她自己心裏清楚,花音怕是不願與她當面話別,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裏那股子難受勁。轉過身來,隔開一步:“可還記得我名字?”

花音低著的頭點點:“李顏”。

“回到白雲宗,記得給我寫信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給你回信,會附上圖的。”

花音一楞,什麽圖,轉念一想,才明白過來歡顏說的是什麽,“畫的你嗎?畫含笑也是可以的。”

含笑坐在床邊,看著兩人笑道:

“你們兩個胡鬧,可別拉上我,不過,歡顏的一手畫功,是花婆婆親自教的,可若是被花婆婆知曉用在了春宮圖上,不曉得花婆婆是個什麽臉色,哈哈。”

歡顏對含笑瞪了瞪,微擡起下巴:

“以後我就用這春宮圖賺靈石了呢,說不定這是我發財致富的一條康莊大道。”說著驅到含笑跟前,“怎麽樣,第一個就畫你如何?出名的話,豈不是……無數俊傑莫名而來……嘻嘻嘻……”

花音在一旁連連點頭,真是個不錯的主意:

“到時歡顏畫好了,便托驛站給我送去,我在東洲賣。”

花音一直就想做些生意,賺靈石最快的自然是自己做老板,可惜她之前沒什麽本錢,也沒有好的主意,她覺得這個適合她。含笑的要求不高,她就想著能多些大方的客人,每日能有足夠的丹藥用來修煉。而歡顏一直是想要離開這裏的,她不能一輩子窩在一個小小的樓裏,她想要行走天下,看遍河山。

三個女人一拍即合,從此踏上了一條以販賣春宮圖為主,周邊產業為輔的不歸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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